我九月在日本有一場小型研討會,十月在交大則有動漫文化研討會,十一月則是由我策展的台北數位藝術節電玩藝術展。
我原本提交的是〈想像・創造:ゲームイメージとフェティシズムについて〉,交大那邊則是〈變寫烏托邦:從 ACG 看日本現代社會與未來憧憬之轉變〉,但是因為諸多大人的因素和我個人的問題,這兩個題目最後都被放棄,我重新選擇了題目,結果導致兩文都有延遲,尤其是前者,畢竟我日文也不算多好,論文寫起來實在難以隨心所欲,結果造成對方和主辦單位的困擾,實在非常抱歉。
我自己對於資料的分配與整理頗有獨到之處,但對於時間分配顯然遜色很多,我媽媽經常指責我太沒有時間觀念,而認識我的朋友都知道;呃,我是個會遲到的人。
對於這點,有在反省。
不過欣慰的是,最後的成果比原先的產品還好。顯然我是那種被逼到死線最後關頭時反而能產生好作品的人,這大概有一點賽亞人的味道在,這邊就先透漏一點好了:
許經夌教授在某次演講中開玩笑地指出:「為什麼邪惡組織要每一週都派一支機械獸來攻打原子力研究所?如果集合起來,不要每週派,集合幾個月的份量一次派出來做總攻擊,無敵鐵金剛(マジンガーZ)早就被打垮了阿!」
這當然是一個開玩笑式的詼諧質問,
不過,我會在這次的研討會中解釋,並證明給大家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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